陀螺,我童年的记忆
作者:顾林生
从前几年自己迷上旧物,开始收旧货,我就一直在关注着童年的一些玩具,特别是一种类似于现代飞碟形状一样的木制陀螺。
无独有偶,一次,走亲访友,在一个老人的一幢小屋里,我终于见到了久别多年的陀螺。那天,我欣喜若狂,当即拿出五百元,给那个老爷爷,他再三推辞,后来在我的一再坚持下,他收了二百元。临走,我还紧紧握着老人的手,连说谢谢,谢谢。
那天晚上,我彻夜未眠,爱不释手。因为在我心里,我今天得到不仅仅是一只陀螺,更多的是一份回忆,一份对童年趣事的回忆。
陀螺,有南方陀螺和北方陀螺。我们小时使用的,通常就是南方陀螺,它是有尖底的,是用绳子,当时用粗的鞋底线掼的。而一般的北方陀螺是没有尖底,下半部是平的。而且北方他们的叫法各地不一,有时候也称“打杀呸”他们是用鞭子抽的。曾经有段时间,“打杀呸”流传到过我们南方,但终究因为他吸引力不足,没有延承下来,但我们的南方陀螺却在一段岁月里经久不衰,只是因为时代的发展,而慢慢消失在历史的尘埃里。
陀螺除了叫法不同,陀螺的精致也是各有千秋。小时候我家里穷,所以,一般我玩的陀螺,都是自己用铅笔刀手削而成,而且一般也简单的用一些劣质的杨树段做原料,所以,玩的时候经常会因为掼的用力过猛而变成两半,只能站在旁边生闷气。但杨树削陀螺的好处是,木质嫩,削的速度快,一般小陀螺,大陀螺一天能削好几个。
而有的陀螺品质高的,就很漂亮了。记得班里一个同学,他父亲是在乡里手联社上班,他带的陀螺好看既有精致,首先在选料上,他采用了上好的榆树木段头,坚韧,而在做工上,他不是人工削的,而是通过机器车的,细腻而漂亮,摸上去手感很好,而且,他的陀螺在底部装上一个园的钉子,这样和别人比的时候,就可砸人家的陀螺。可想而知,每次大家一起玩,那个同学的陀螺总是完胜。
后来上初中了,去了城里的崇明中学读书,和队里的伙伴不玩了,城里也不玩这些。从此,我和陀螺就成了永别。
如今时过境迁,陀螺,早已被人们遗忘。现今的孩子玩的都是自动遥控,玩的都是电脑APP,也没有人知道我们这代人小时,就是整天对着陀螺、铁环,弹珠瞎玩,但虽是瞎玩,却满满的乐趣。
如今,我觅来的那只陀螺,静静的存放于我的储藏室,不时的我会去搽搽它。而我心里明白,我搽的不仅仅是一只陀螺,更多的是抚搽我自己走远的岁月,而通过这份抚搽,给自己一份安慰,一份追思。
今天,我愿把一段一段童年特殊的行程包扎起来,当做是生命的礼物留给未来,留给后代。
童年是花
童年是梦
童年是我一生的梦幻
童年是我*的纪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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